【主持人】
大家好，这里是人民网两会特别报道。今天在直播间非常荣幸为大家请到了全国政协副秘书长、民进中央副主席朱永新。欢迎朱主席。
【朱永新】
大家好。
【主持人】
朱主席是我们的老朋友了，每年在这个时候会给我们带来分享。朱主席一直关注教育领域的比较多。我相信今年您听了总理作的政府工作报告一定从中找出了您所关注的教育方面内容，能跟我们谈一谈吗？
【朱永新】
对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我听了以后很振奋，去年一年取得的成绩来之不易，经济稳中有进，整个社会应该说也是和谐发展，“四个全面”成为国家很重要的方略。从教育上来说，我觉得最高兴的就是在推进教育公平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去年无论是对义务教育在薄弱地区的进一步的普及、推广、强化，无论是对贫困学生的支持力度，都有了很大的进展。今年的教育的部署里面，目前大家最关注的，也是最亮的一句话，就是让每个人都有机会通过教育改变自身的命运。实际上依然是把教育公平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着力点。因为促进公平、提高质量，是教育永恒不变的主题，特别是最近这些年来，应该说随着科学发展观、随着可持续发展理念的推进，政府在推进教育均衡发展上，应该说下了很大的功夫。这次依然是把工作的重点放在推进教育的公平，我觉得这一点印象很深。包括落实农民工随迁子女在流入地接受义务教育的政策，包括解决他们的升学问题，包括提高中西部地区的，包括人口大省的高考录取率等等，这些都是在努力地推进教育公平。
同时，这一次我觉得还有一个很大的亮点和教育相关的，就是明确地提出了倡导全民阅读、建设书香社会。我们知道去年是首次把全民阅读写入了政府工作报告，今年再次写进政府工作报告，而且明确提出要建立书香社会。这个我觉得是夯实了教育的最坚实的基础，所以我觉得这次的政府工作报告在教育上还是有亮点，有看头的，包括里面提到的促进民办教育的健康发展，包括加强一流学科的建设。
【主持人】
刚才您提到公平发展，我们也梳理了一下这次政府工作报告和以往的一些对比。从最开始说优先发展到优先发展、公平发展，再到今年的促进公平发展和质量提升，这可能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您如何看待这样一步步提出的过程？
【朱永新】
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发展战略。优先发展本身是国家中长期教育规划纲要里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则，就是教育在所有的经济、社会发展领域里应该是具有优先发展地位的。加大对于教育的投入，加大对于教育支持力度，是一个总的指导思想，所以，它率先提出。然后，在优先发展的同时，怎样考虑公平的问题。就是同样是优先发展，把发展的重点放在哪里？在教育里面，要抓重点，抓公平。这些年来，整个资金的投入、资源的配置，包括中西部教师的培养工程，应该说都是努力在体现促进公平这样一个理念。
再到提升质量。公平和质量永远是教育的两大主题，仅仅抓公平，如果忽视了质量是不对的，因为公平和质量始终是一对矛盾。80年代以来，我们更多的是抓效率，走了一条效率优先的道路。我们是重点办好一部分学校，属于中小学的重点校、示范校、实验校，高校的211工程、985工程等等，这些都是属于效率优先的做法，锦上添花的做法，抓住重点的做法。但是，现在看来，这还不够。公平应该是均衡的公平、优质的公平，要保证品质，所以我们同时要提升品质，但是这种提升品质的方法不能像过去那样抓少数重点，抓很多样板，必须全面提升质量。所以，我觉得这样一个渐进的过程，也是体现了国家的教育战略重点的部署。
【主持人】
在促进公平到质量提升的过渡阶段中，我们还需要解决什么样的关键性问题呢？
【朱永新】
首先还是促进公平。因为这条路还有很漫长的历程。我们知道，从80年代开始，效率优先的道路我们差不多走了20多年，一直到科学发展观的全面提出，我们要重新进行教育资源的新配置，要恢复或者说要达到教育相对公平的状态，可能还要十多年的时间。因为我们知道，比如说在城市里，重点、名牌学校和一般、薄弱的学校差距还是非常之大。在区域之间，西部、农村、边远地区，包括岛屿，教育问题都很大。所以，这次民进中央专门和全国政协教科文卫委员会，专门关注怎么样解决老少边穷岛的教育问题，让那些教师能够下得去、留得住、用得好。所以，包括这次我们民进中央，包括我本人都还继续关注教育公平的问题。我觉得这不能算是一个永恒的主题，但是我相信它是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在教育资源配置上应该努力去做的。
公平的事情，主要应该政府来做。品质和效率的事情，应该发动民间的力量去做，让教育的主体去做，所以我觉得政府还是应该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促进公平，为提高质量做好保障的作用，做好推动的作用。
【主持人】
提到推动公平，我记得去年您来的时候咱们就农村教育问题谈了很多。今年您的提案中依然涉及这个问题。
【朱永新】
今年提案里面还有一些依然是关于农村教育的，比如说，今年我重点关注了农村留守儿童的问题。我们知道，全国有6100多万的留守儿童，差不多占了整个农村儿童的37.7%。
他们有调查，其中30%以上一年以内是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亲的，有40%是半年到一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亲的。也就是说，每年大概大约有三千万左右的孩子是看不到自己的父母亲。
这样一来，我觉得对这些孩子的身心健康，对他们的发展，是处于非常不利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这次在提案里面也提出来，因为我们是1992年正式地签约成为联合国的儿童权利公约的签约国，在儿童权利公约里面就明确规定了儿童的团聚权、受照料权。也就是儿童必须要和父母亲在一起，父母亲必须要照料儿童，关心儿童。在西方，如果父母亲把儿童丢在家里，邻居是可以打电话举报的，这是属于违法的行为。所以我觉得，可能我们应该考虑彻底解决留守儿童的问题。
【主持人】
怎么来解决呢？这是一个很难的大难题。
【朱永新】
这次我提了几个全面解决的方案。
第一个方案，我觉得是，要尽可能地鼓励外出打工的父母把儿童带出去，带着孩子一起去打工。当然流入地应该为孩子的入校，包括为他们全家廉租房的提供等等提供便利条件，我觉得国家应该出台这样一些政策，就是鼓励打工者带出孩子来。
第二，鼓励一方留在当地陪伴儿童。这样当地为这一方就业，包括生活保障，提供基本的支持。我觉得，这是第二种办法。
第三种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应该指定合格的监护人。因为现在留给很多爷爷奶奶，很多爷爷奶奶已经年岁很大了，八九十岁了，事实上不是他们在照顾孩子，在一定程度上是孩子在照顾他们。另外很多爷爷奶奶没有文化，属于文盲，他没办法承担起教育孩子的责任，所以我们提出了监护人应该有年龄的条件，应该有学历的条件。
这样基本上要指定合格的监护人，通过几管几下，能够从根本上尽快地能够解决留守儿童的问题。
【主持人】
三个方面，不管哪一个方面我们能做出来一些尝试和进步，可能都对留守儿童的教育问题有一个很大的提升。
说完留守儿童教育我们再来看一看，今年有一个数字一下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是高校毕业生达到了749万人，在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我们这两年最流行的一个说法就是史上最难就业季，今年又会刷新这样一个纪录。对于这样一个群体，就业难的问题，您是如何来看待的？
【朱永新】
就业难的问题实际上不是今年提出来，差不多到全国两会期间每一年大家都会关注，因为就业的确是最大的民生。因为民以食为天，他没有工作怎么生活、怎么生存、怎么发展。所以，这是一个很基本的条件。不仅仅我们国家，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国家，作为政府来说，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就业。所以，这一次克强总理特别提出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我觉得这个提法非常好，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好的就业思路。因为前几年在讨论大学生就业问题的时候，我觉得目前我们大学生就业有不少问题，有一些是我们制度本身造成的一些问题。比如说就业统计，这个方法有问题。因为我知道很多学校就业统计是造假的。因为它要求在毕业前就和用人单位签好约，很多人通过各种关系去开证明，实际上并没有真正地就业。我们统计出来的就业率本身是有问题的。我曾经建议，能不能把就业统计，统计到毕业以后的一年内，一年内做统计。因为要允许，第一允许大学生自己去创业，允许他去寻找，允许他和一些人合伙做一件事情。不是在大学毕业前就能解决的问题。毕业前找到工作，那是不现实的。毕业论文不好好做，毕业设计不好好做，到处去找关系。所以我觉得一个就业统计要导向创业，要往创业方向去导向。我一直认为，一个创业抵得上十个就业。因为一个大学生去占领一个工作岗位和他创造十个岗位完全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要鼓励大学生创业，所以，克强总理这次讲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实际上我觉得当然面向的主要是以大学生群体为主的，因为这些人是有知识、有理想、有激情、有专业的基础、有技能。所以他们创业是最具备条件的。我觉得首先是要解决大学生就业统计，同时为他们创业能够提供最好的平台和支持。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向。
另外，我们的教育内容本身。因为现在整个的大学教学相对来说内容还是比较陈旧，专业设置、课程体系，和社会不对接。我们的专业设置雷同的很多，面向文科的很多，职业教育相对来说还不是很发展。所以，这次政府工作报告里面也特别提出来，要鼓励一些地方性的本科院校，向应用型转变。事实上所谓的应用型转变就是让他们更多地面向经济建设的主战场，更多地面向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我觉得，就业的问题还是要一个系统工程全面地来考虑。
【主持人】
刚刚提到创业，昨天我看到一个调查显示，在创业群体当中，大学刚刚毕业的学生创业占到最多的一部分。其次低于他们的是还在就读的一些大学生，再往下排是一些海归的人员。从这个调查的比例显示来看，是不是也可以看出来一些比较欣喜的发展方向？
【朱永新】
现在从教育行政部门来说，从各个大学来说，包括从学生的自主意识来说，也都开始意识到创业自身的价值。另外，我们的创业英雄也越来越多，我觉得总体上来说这还是一个好的发展趋势。
【主持人】
刚才前面您也提到了国家中长期的教育规划纲要。在2010年就已经出来了，但是好多网友说，感觉只是听见楼梯响，但是不见人下来。您觉得大家在期待哪些改革呢？
【朱永新】
2010年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是一部非常好的教育改革蓝图。我觉得这个图纸是很清晰的，方向应该说也是很正确的。教育改革的20字的指导思想也是很明细的。关键是怎样去落实。去年我们迈出了一大步，就是推出了考试招生制度改革，应该说，为接下来的改革会提供一个很好的基础。但是，我觉得，总体上来说，动作还慢了一点，和我们全社会的期待还有很大的距离。因为这次到2020年，事实上我们到2020年只有五年的时间了，这五年的时间我们还有多少事情要做。首先是教育立法，因为规划纲要里面提出的“六修五立”，就是我们要修订六部法律，重新制订五部法律，这本身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无论是学校法也好，考试法也好，家庭教育法也好，这种立法审查的过程是非常严格的，非常复杂的过程。因为上一届我在全国人大做常委，五年期间没有通过一部教育法律。这次五年我们一下子要通过11部教育法律。事实上就是这“六修五立”，还有很多法律还不在其中。比如我们没有高中法，我们有义务教育法，有高等教育法，但是中间少了一块，高中这一块没有人管，没有法律，我觉得这是不应该的。还不在我们规划纲要规定的立法项目里面。再比如中小学生的午餐、校车，很多问题尽管有一些规程，但是还不具备法律的效力。我觉得这些都是从国际范围里来看都是需要立法的。这是从立法的困难性要加大，因为依法治国的基础是依法治教。所以我觉得在下面一段时间里，可能很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要有力地推进依法治教的步伐。
第二，要进一步地加大简政放权的力度。我们知道本届政府，李克强总理在各种场合下对于简政放权非常强调，但是，在教育上，我们还没有看到这样一种曙光。管得太具体。事实上，包括大学审批，包括高校的招生，这些权力都紧紧抓在教育行政部门手里。这次我专门有一个提案，就是要加大对于小微学校的支持力度。我们知道，我们这些年来为了效率优先，所以办的学校规模都很大，很多大学三万人、四万人，很多中学也是万人中学。在这样把学校当做工厂在办，大工业的生产。校长连老师都认不全，老师连学生都认不全，你说这样的教育怎么能够做好。我在俄罗斯考察教育，俄罗斯的学校平均规模600人，而且是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所以，每个年龄段的人数是很少的。校长对所有的老师都很熟，甚至所有的孩子都很熟。它是一个家庭的氛围，是一个非常有浓郁的、温情的教育场。教育要办出个性化的学校，只有小规模的学校才能做好。
我们知道小微企业现在已经成为政府重点鼓励的一个方向，教育为什么不行呢？但是我们现在不行，我们要办一个学校，要办一个民办大学，500亩地先给你框死，为什么400亩不行呢？300亩不行呢？甚至100亩不行呢？国外有些大学就是两栋楼房，为什么不能办一个大学呢？就是这些条件还太死。比如我们办一个大学，从专科开始办，专科有了毕业生，然后再办本科，本科有了毕业生再办硕士。所以，至少要20年的周期。这样就不能够鼓励民间资本进来。中国的民办教育这些年来没有得到长足的发展，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大家都没兴趣。大家都觉得教育与我无关。我们知道，有钱的人，差不多把孩子都送到国外去，他成为一个圈外人。因为我的孩子都在国外，我不关注你的。他没有焦虑感。如果孩子就在身边，就在我们的学校，他就会更关注我们的教育改革。我们的教育改革缺乏这样一种动力、机制在里面。这些人也不把钱投到教育，也不是他们不想投，我碰到很多人都愿意来办教育，但是他一进来就知道这个水太深。一进来他就知道进不来。所以，我这一次就提出来，能不能拿出一些学校来，像国有企业改革一样，混合所有制的学校。拿出一些名牌大学交给俞敏洪，交给这样的人，让他去实验，不以盈利为目的。我就讲像华为这样的大企业，完全可以办一所科技大学。他那么多钱搞研发，为什么不把研发放到学校里来呢？为什么不把学校和企业紧密地结合起来呢？我觉得完全可以做得到。但是我们没有这样的机制向他们开放。中小学也是这样。
现在我们一方面政府资源非常有限，但是，一个方面政府又不鼓励大家。比如我有几个朋友在北京郊区，自己就办了民办学校，上百个孩子，一百来个孩子。这些人都是中产阶级家庭，都是对我们现在学校教育不太满意，他们想自己做个学校，但是政府不给他批，不合格。安全问题、隐患问题等等，但是他自己在办。我想为什么不可以呢？比如说我家里的房间很大，我招个四五个孩子就办个家居幼儿园，为什么不行呢？我本身学教育的，我本身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为什么我不能照顾几个孩子呢？有人也愿意来，政府只要给他规范。学校也是这样。我觉得特别是要鼓励社会的力量，民间资本、民间的智慧进入教育来，我觉得这是下一轮教育要进一步地解放思想、简政放权，鼓励更多的人来办教育。因为现在政府一个很重要的职能就是把政府的学校尽可能做到均衡。然后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民间，交给社会。我觉得这是下一轮教育改革的很重要的方向。
【主持人】
盘活社会力量，更好地发力。朱主席是民进中央的，民进中央对教育这个领域有特别的关注，但是对其他领域也有一个广泛的关注，像近些年来我们一直探讨的“一带一路”、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这三大战略，这次我们也是有所涉及的。在去年，在关注这些领域都主要关注哪些方面的内容呢？
【朱永新】
你说得很对，民进是一个以教育、文化、新闻出版界为主界别的参政党。我们这些年来，在主阵地上，也就是说教育、文化、新闻出版上做了大量的工作。特别是像我们曾经提出过教师节，是民进起了很大的作用。包括教师法立法，包括提高农村教师待遇，包括推进教育均衡发展，差不多在重大的教育问题上，民进都发出过声音。在文化问题上，民进也做了大量的工作。比如今年我们民进中央的大调研的题目就是围绕着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建设。我们知道，政府这几年在文化投入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投入数百亿，包括像农家书屋的建设，包括公共文化资源的建立和发展等等。今年民进中央就要来进行调研。但是我们调研的重点就是究竟我们公共文化设施怎么样能够满足老百姓内在的需要。就是现在我们不是把文化给你，而是要真正地去满足老百姓日益增长的自己的文化需求。同时，要引导他们能够真正地过一种健康的、富有情趣的，能够引导他成长的文化生态。这些就是我们今年关注的问题，我们把称之为老阵地。同时我们知道，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每个民主党派也关注自己的所谓的新领域。老阵地我们不能放弃，同时我们也要关注新领域。这三大战略，的确这几年，我们民进中央也是做了很多工作，比如长江经济带发展，我们去年民进中央的大调研的课题，就是围绕着生态文明建设，其中就是建立流域水生态环境保护的长效机制，促进区域的生态文明建设，这是我们的重点课题。去年我们民进严隽琪主席、罗富和副主席带领我们到四川雅安、攀枝花整个长江上游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深入的调查。因为过去讲长江经济带，大家关注的往往是长江下游为主体的，中下游为主体的，对下游关注的很不够。实际上2000多公里的上游不能被遗忘的。而且上游整个生态的建设，是保证长江水的品质的非常重要的一个前提性条件。而且上游有一系列的像名牌酒类，一些生态型的工业。我们去年就这个问题做了非常深入的调查。我们提出了一些，包括生态补偿机制，包括生态协同的机制。最后我们形成了报告。俞正声主席专门听取我们报告，也给予很高的评价。
同时在京津冀的协调发展方面，我们民进中央也做了大量的工作。特别是我们的地方民进，共同发力。北京市委会、天津市委会、河北省委会，共同发力，把京津冀、环渤海区域的协同发展作为参政议政的战略选题和长线功能。我们比较找地提出来首都经济圈的概念，包括罗富和副主席专门带队到河北调研，向中央报送了关于科学界定首都经济区区域范围的建议，提出了我们要把区域的文化认同感来界定首都经济区的范围。也就是与首都中心250公里左右的京津和河北九个地级市作为首都经济区的范围。这个方面我们做了一些工作。在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上，应该说民进也做了大量的。第一，动员了“一带一路”沿线的民进地方组织，协同攻关，专门召开了华北、东北、西北片区的工作约谈会，就是围绕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建设。同时，我们严主席在去年专门带队调研整个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的问题，特别是在河南，我们提出来要作为“一带一路”的交汇点、发力点和支撑点。所以，应该说民进在围绕着整个国家经济社会建设的重点问题，应该说，在新领域，也在同时发力。
【主持人】
老阵地不忘，新领域继续发力。今天朱主席和我们分享了很多关于您提案的热点话题。我们也期待像您今年所提到的这些提案所存在的、关注的问题，包括您的建议能够在2015年得以一个快速的推进，期待到明年我们再来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会怀着一个喜悦的心情。今天非常感谢朱主席跟我们带来的分享。谢谢您。今天节目就是这样的，感谢您的收看，再见！
